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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(指煎)

卿芷握住她的足踝。其上金属硌着手心,也是温nuan的。

她半晌没有回应,垂tou静静地注视着靖川。泪水淋漓,反S微光。视线往下,腰间缠绕的金珠,也被汗水沾Sh。

缓下来的间隙,被她方才喊痛惊起的满心担忧终于褪去些许,能好好地看一看少nV最隐秘而美好的地方。

本不该看,不过是帮她解决燃眉之急,却擅自移不开目光。描摹过两ban水光晶莹的ruanr0U,微微绽开,lou出里面粉nEnG、漂亮的层叠,是一株待采摘的花卉,b玫瑰更柔ruan。被她捻着反复折磨过的Ydi充血ting立,小巧得她想俯下shen,去温柔地亲吻。

几乎能感受到热liu涌在小腹,卿芷脸上发tang。但她视线却那么冷淡,神sE平静无澜。反倒,让靖川倏地难为情起来。

“阿卿……别看了。”她小声呢喃。

如感受到视线的侵略,x口难耐地张合,吐出一小GU清Ye。

卿芷姗姗地收回目光,心想——逾越了。她不过是替她解决问题。萍水相逢一场,或许往后,靖姑娘会与她的一位族人成婚,这个夜晚,不过是意外,是她因Ai怜与对她稍稍倾斜的说不清dao不明的心思而造成的。这般瞧着一位非她妻子的坤泽,还是太失礼了。

可她又觉得靖川此刻的羞赧可Ai得jin。

nV人俯shen,chun贴在靖川耳畔,似幽幽叹息,轻柔dao:“好,不看了。”抬袖拭去她温热hua落的泪。发觉了,靖川似乎很Ai哭,又或者,很容易掉眼泪。

她的怀抱落在shen上,洁白的衣衫柔ruan地包裹了靖川。冷香随之扑面而来。

慢慢耳语:“明天眼睛要zhong的。别哭了,好不好?”

靖川被她的温柔淹没,如陷阵阵浪cHa0,轻轻chuan息:“我……控制不了。眼泪总是掉,你不喜欢么?”

不喜欢么?

怎会。她的一切都很可Ai。这个纯粹的傻姑娘,以为掉眼泪便会让自己讨厌。

“只是怕你总难过。”她低声dao。两人微微挪了shen,靖川彻彻底底陷在卿芷怀里。她眼角泛红,不懂卿芷为何还不给她想要的。一向不擅chang等待,直接塌下腰,反复磨蹭、索求。明明已yUwaNg高涨,半y了,却还克制地哄她,又坏又耐心。

卿芷nie了nie她的腰,han着笑,无奈叹息。

“靖姑娘,我只是……帮你。不必在乎我,你若好受了,便结束,我为你ca洗shenT。”

靖川怔愣片刻,全然没想她这么说。她问:“为什么?”

才感到卿芷的信香正一点点散去。她没动情。她并未动情。是只有自己沦陷。浑shen火燎蚁噬、瘾上来的痛苦,b不过一下五内俱焚。

卿芷m0了m0她的脸,chun将宝石轻撇开去,吻在她额心:“我们并非恋人。乾元与坤泽之间,你往后自会明白。”

她不明白?她当然明白!靖川又气又笑,恨不得连连骂她几句呆子、傻子、疯子。——算了,不与她zuo,难受的也是卿芷。她倒要看看,这个人能忍到何时。

dao貌岸然。分明先前zuo,一缕信香便y透,还抱着靖川说让她来。她们早zuo过不知多少次了!

气急间,却忘了那几天的缠绵都是她强迫她的。如今这般柔ruan的姿态,让她那么不适应。

她才知dao……才知dao。原来这个人不被强迫,发自内心地沉浸到其中时,不会冷冷地说要杀她,不会沉默不语只有chuan息。全心地只为她考虑。她们的信香那么契合,似在某一瞬,真正令她的某zhong残缺完美了一霎。

愠怒愈发shen,靖川移开视线,冷冷dao:“那你便继续吧。这不是信期,我何时会满足,就要看阿卿了。”

她有瘾。

桑黎几天不见,她忙忙碌碌,没有排解的时间。今日心情大起大落,一时忘了,偶尔shenT也不受她guan。瘾上来,无论何时,痛苦与欢愉并存,浑shen如被啮咬,分明不是信期,却b信期更煎熬千万倍。

寻欢作乐的同时解了瘾,早习以为常。此刻她却在这nV人温柔又冷到骨子里的目光与话语里,没来由泛起一GU厌弃。

下刻又被打断。卿芷的吻落在了她的颈后,hAnzHU那片脆弱的地chu1,牙齿厮磨。nong1郁的甜香,缭绕不绝。到底抑不住下贱的本能,刚保证不过解决,现在就要标记她了?

靖川伸手推她:“阿卿,不要碰我这里。”

清凉的感觉袭上。冷香绽出一瞬,包裹靖川,liu过每一chu1T内燥热难忍的地方。

“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受些。”卿芷松了口,“一点信香,不会标记。”

她的chang发散下,几缕难免被少nV压住,稍稍刺痛。不免叹息,又感到发间一轻,果然是簪子又被靖川轻巧地cH0U走,青丝liu泻,凌luan地垂落。这便是她要继续的意思。

领会了,chun吻在她柔ruan的xr上。张口hAnzHUrUjiaNg,用曾学来的技巧取悦。T1aN过ryun,轻绕,将整颗熟透的果实衔住,she2尖抵在细细的r孔上磨着。分开片刻,少nV细细的chuan息声在耳边不断,rUjiaNg已被han得有几分红zhong,泛水光。再度亲吻上去,轻yun,便b出她颤抖着的Y哦。

另一只手落在guntang的小腹上,划圈,不轻不重按nie。r0Un1E过一阵,抚上了Sh漉漉的YINgao。指尖真的好凉,捂不热,拨开ruanr0U时,又冷得靖川委屈地夹tui,被温柔地再分开了。

之前和别人zuo,她每每都被tang到,情热的西域人连指尖都温nuan,更不要提Xqi。可卿芷的手却很冷,总那么冷。

指尖刮蹭入口,甚至能感觉到修得圆run、一丝不苟的指甲。卿芷缓缓将手指送入,一个指节进去,ruanr0U便jinjin包裹上来。b起少nV骄纵的态度,这chu1格外诚实,缠得好jin、好热情,每一次jin缩,都是在恳求她不要走、多Ai她一点。

心中的怜惜更泛lAn。靖川难耐地仰tou:“再多一gen也可以……”

“阿卿好温柔,我们怕是要弄到天亮去了。”

靖川低低地笑。

卿芷放过了被照顾得过了度的rUjiaNg,转而在她颈间、脸上落吻。手指拨弄一会儿,又添一gen,拇指则一下一下r0Un1E刮蹭Ydi,内外都抚wei着,慢慢有更多水淌出。

她找了好一会儿,终于在指腹蹭过某chu1时,感受到靖川腰绷jin、浑shen轻颤。是这里了。手指被咬得好jin,水淌到手掌,从指feng滴落。少nVT内nuan热,却还在时不时断续地埋怨她——“嗯、阿卿……好凉,你怎捂不热……”

只留指gen在外,全送进温nuan的x中。靖川被她灵巧地挑弄着,呼x1渐渐急促。卿芷两指忽分开些,将她柔ruan的x口一并带着张开,几丝冷冷的空气,趁机guan进。

又是一GUnuanliu涌出。

她的手指很chang,抚wei着到了靖川平日自己zuochu2不到的shen度,不bXqi,却也足够刺激,何况还有茧。来回ch0UcHaa,水声啁啾,靖川被她手指上cu糙的茧磨得浑shen发抖,眼泪又淌下来。卿芷慢慢吻去她泪水,吐息洒落。

完全被她清冷的气息侵占、包裹。

“啊、别再磨这里了……”

她颤得厉害,终于抵不住,小腹微微痉挛,崩溃地夹jin了tui。尾音骤高,忍不住cH0U泣着蜷起脚趾,在nV人手指的抚wei下丢盔卸甲,xie在她手里。

蹭着卿芷,信香浸透了她浑shen,毫无察觉。

对着她洁白的脖颈与肩膀,又咬又T1aN,han混dao:“坏阿卿……”

却又被nV人继续动作的手指吓得慌了神,方才ga0cHa0过的x内min感得jin,被按min感chu1,声音又甜腻得变了调,赶jin按她手腕。

哀哀地求:“休息一下……”

卿芷低声dao:“还是不要等到天亮好,靖姑娘也心急,是不是?”

随心的玩笑却被当了真,靖川眼尾发tang,咬在她颈上,hanhan糊糊地又求几句,最后求不下去,被她手上动作b得失了声,只能SHeNY1N着承受快感。

失了魂。

反反复复mo挲。不过是手指,这nV人却如拨弄琴弦,每一次都能恰恰迫她顺她心意,发出撩人而颤抖的轻Y。切切Ai语,消磨在她的指尖,rong化了,淌得半掌Shrun。

她几乎没想过这zhongAi抚原来也是可以带侵略X的,是可以这么磨人的。堆叠的快感一阵一阵,瘾早被杀得消散,卿芷却还在反复地、反复地弄,最后将指尖展于她眼前,竟被ysHUi浸得微微发皱。奈何靖川失神得厉害,小腹恐惧又期许地颤着。

卿芷见她已如此,手慢慢绕回她tui间,倏地轻扇下去——

水光溅开。靖川惊叫一声,可怜地蜷起了shen子,被她扇得腰腹jin绷,又ga0cHa0了。

再一下。

清亮细微的声音,从tui间不断拍响。

甚至来不及恼怒,只被推向快感的浪尖,一阵又一阵,没有尽tou。最脆弱的地方,哪怕最轻,都经不住她这般扇。灼烧般的痛,痛中又sU麻阵阵,不觉间liu出更多水Ye。

少nV羞耻的低泣声,在纱幔间朦朦胧胧、断断续续。

好痛、好难受……肯定都zhong了……

Sh得指尖都停不住。

到此刻,卿芷的指尖仅仅抚m0shen子,便想起她mo挲内bi带来的sU麻,恐惧袭上心tou,颤栗不已。

“不、够了……”靖川哽咽着,“不要zuo了,不要了……”

她受不住了,han着泪光,仰tou用she2尖T1aN着卿芷下ba,讨饶。

恳求的话一GU往外说,早不晓得在叫什么,不敢再戏谑地唤“阿卿”,一声声“芷姐姐”不断在卿芷耳边ruanruan地绕。

浑浑茫茫间,终于结束。不知何时了,却感到有一个温柔的吻,犹豫再三,还是避过嘴chun,落在了chun角。

叹息轻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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